充電(dian)焦慮是制約新能源(yuan)(yuan)汽車消費的(de)重要因素，隨著新能源(yuan)(yuan)汽車保有量的(de)不斷(duan)提(ti)高，如何真正做(zuo)到加(jia)電(dian)和(he)加(jia)油一(yi)樣快(kuai)，一(yi)直是大家關心(xin)的(de)問題。相比充電(dian)模(mo)式(shi)，新能源(yuan)(yuan)汽車換(huan)(huan)電(dian)具有快(kuai)速補能等優勢。在新能源(yuan)(yuan)汽車市場競(jing)爭愈演愈烈的(de)當下，從政(zheng)策(ce)利好持續加(jia)碼，到企業扎(zha)堆(dui)競(jing)相入局，再到市場升溫、消費者認可，換(huan)(huan)電(dian)賽道(dao)快(kuai)速發展，成為企業尋求新增(zeng)量的(de)重要突破(po)口(kou)。

司機將車(che)輛停泊在換電站(zhan)(zhan)的(de)(de)固定位置，工(gong)作(zuo)人員(yuan)操作(zuo)托盤上(shang)舉頂(ding)開卡扣，拆卸下車(che)載電池，替換上(shang)充滿電的(de)(de)電池，卡扣自(zi)動落下，車(che)輛駛出(chu)換電站(zhan)(zhan)，整個過程僅(jin)(jin)用時4分(fen)鐘(zhong)左右……這是在北京某新能源汽車(che)換電站(zhan)(zhan)看到的(de)(de)場景。該換電站(zhan)(zhan)工(gong)作(zuo)人員(yuan)說：“刨去等待時間(jian)，更換電池僅(jin)(jin)需1分(fen)鐘(zhong)至2分(fen)鐘(zhong)，加電像加油一樣(yang)快。”

換(huan)(huan)電模式(shi)(shi)廣(guang)闊的(de)發展前景吸引多(duo)家(jia)車企和能源(yuan)企業入局。近日，蔚(yu)來(lai)(lai)汽(qi)(qi)車北京首座第四代換(huan)(huan)電站正式(shi)(shi)上線，換(huan)(huan)電時(shi)間(jian)縮減至(zhi)“2分鐘時(shi)代”。此前，蔚(yu)來(lai)(lai)汽(qi)(qi)車宣布(bu)已與7家(jia)車企及多(duo)家(jia)交通、能源(yuan)企業開展全方位的(de)換(huan)(huan)電戰略合作；寧(ning)德時(shi)代、廣(guang)汽(qi)(qi)埃安和時(shi)代電服也簽署了換(huan)(huan)電項目合作框架協議。

走入百姓家

對新(xin)能源汽車(che)而言，換(huan)電(dian)模式并(bing)非新(xin)鮮(xian)事物。早在(zai)(zai)2000年(nian)，上海電(dian)巴(ba)便(bian)開始(shi)試驗大巴(ba)車(che)換(huan)電(dian)，并(bing)于(yu)2015年(nian)建立國內首(shou)個換(huan)電(dian)站；2016年(nian)，北(bei)汽在(zai)(zai)北(bei)京和(he)廣(guang)州等城(cheng)市投放換(huan)電(dian)版出租車(che)，換(huan)電(dian)站與(yu)電(dian)巴(ba)及母公司奧動(dong)新(xin)能源合作。

經(jing)過(guo)多(duo)年發展，部(bu)分地區(qu)的出租(zu)車司機對換電(dian)(dian)模式青睞有(you)加。在換電(dian)(dian)站(zhan)(zhan)觀(guan)察到(dao)，半個小時內陸續有(you)10多(duo)輛出租(zu)車來換電(dian)(dian)。換電(dian)(dian)站(zhan)(zhan)工(gong)作(zuo)人員說：“我(wo)們(men)場(chang)站(zhan)(zhan)儲存有(you)28塊(kuai)電(dian)(dian)池(chi)，每天(tian)換電(dian)(dian)量為70單至80單，節假日換電(dian)(dian)需求(qiu)更(geng)大(da)。”

有出租(zu)車司機表(biao)示(shi)：“北京地區(qu)的(de)新能(neng)源出租(zu)車可以充電(dian)(dian)也(ye)可以換電(dian)(dian)，我一般選擇換電(dian)(dian)模式，主要是(shi)因為節省時間，市區(qu)內(nei)的(de)換電(dian)(dian)站也(ye)比較多(duo)(duo)，這樣一天就能(neng)多(duo)(duo)跑幾單。”

中國汽車動力電(dian)池產業創新聯盟秘書長許艷華認為(wei)，營運車輛快(kuai)速補能是(shi)剛性需求，目前快(kuai)充仍處于起步階段，網絡(luo)建設還需要(yao)時間，且經(jing)常使用快(kuai)充對電(dian)池并(bing)不友好，所以(yi)換電(dian)是(shi)一個好選擇(ze)。

近(jin)年來(lai)，新能源汽車(che)(che)換電模式正從營運車(che)(che)領域逐步(bu)走向百姓家。2018年5月(yue)，蔚(yu)來(lai)汽車(che)(che)第一(yi)座換電站(zhan)(zhan)建(jian)成(cheng)投入運營；如今，已迭代至(zhi)第四(si)代換電站(zhan)(zhan)，支持多(duo)品牌共(gong)享換電，換電時間(jian)(jian)從8分鐘縮減到最快(kuai)只需2分多(duo)鐘；期間(jian)(jian)推出的BaaS（車(che)(che)電分離(li)）銷售模式，為(wei)私家車(che)(che)換電推廣打下堅實(shi)基礎。

隨著(zhu)換(huan)(huan)電站(zhan)數(shu)(shu)量(liang)逐漸增(zeng)加，換(huan)(huan)電模式正被更多消(xiao)費者接受。截至今年(nian)8月，全國換(huan)(huan)電站(zhan)保有量(liang)約(yue)為3800座(zuo)，其中(zhong)蔚來(lai)汽(qi)(qi)車換(huan)(huan)電站(zhan)數(shu)(shu)量(liang)約(yue)2480座(zuo)，占比約(yue)65%。2023年(nian)蔚來(lai)汽(qi)(qi)車新增(zeng)1011座(zuo)換(huan)(huan)電站(zhan)，換(huan)(huan)電服務(wu)超過(guo)3500萬次。

中(zhong)國汽車(che)工業協會(hui)充換電分(fen)會(hui)、中(zhong)國電動汽車(che)充電基礎設施促進聯盟副秘書長仝宗旗認為，換電模式之(zhi)所以越來越受到私家(jia)車(che)車(che)主青(qing)睞，是因為車(che)電分(fen)離之(zhi)后，新(xin)能源汽車(che)車(che)價能大幅下降；車(che)企全生命周期的數據(ju)(ju)(ju)監測(ce)對電池(chi)比較(jiao)友好，對電池(chi)數據(ju)(ju)(ju)的分(fen)析便于梯次利用(yong)和再(zai)回收。此外，車(che)主可根據(ju)(ju)(ju)出行需求靈活選用(yong)電池(chi)包容量，減少續(xu)航(hang)里(li)程(cheng)浪費。

在新(xin)能(neng)源汽(qi)車(che)(che)(che)快(kuai)速發展的當下，換電模式(shi)擁有廣闊(kuo)的生(sheng)長(chang)土壤。據公安部統計(ji)，截至2024年上半年，全國(guo)新(xin)能(neng)源汽(qi)車(che)(che)(che)保(bao)(bao)有量(liang)(liang)達2472萬(wan)(wan)輛(liang)(liang)，其中(zhong)純電動汽(qi)車(che)(che)(che)保(bao)(bao)有量(liang)(liang)1813.4萬(wan)(wan)輛(liang)(liang)。中(zhong)國(guo)汽(qi)車(che)(che)(che)工業協會(hui)預(yu)測(ce)，2024年我(wo)國(guo)新(xin)能(neng)源汽(qi)車(che)(che)(che)產銷(xiao)量(liang)(liang)將達到(dao)1150萬(wan)(wan)輛(liang)(liang)，同比增(zeng)長(chang)20%。

“未來隨著新能源汽(qi)車(che)保有量(liang)的增(zeng)加，城市場(chang)景(jing)中的換電模式(shi)將有巨大(da)市場(chang)。實際上，換電模式(shi)有助于解(jie)決(jue)私(si)家車(che)車(che)位擁有量(liang)占比(bi)低帶來的用戶痛(tong)點。”廣汽(qi)集(ji)團總經理馮興亞表示。

不(bu)(bu)過(guo)，也有(you)消費(fei)者存在私家(jia)車(che)換電(dian)后(hou)“電(dian)池不(bu)(bu)是(shi)(shi)(shi)自己那塊”類似的(de)擔憂，對此，蔚來(lai)汽(qi)車(che)工作人員說：“車(che)載電(dian)池其實(shi)就(jiu)像一個充(chong)電(dian)寶，我(wo)(wo)們(men)是(shi)(shi)(shi)關注充(chong)電(dian)寶，還是(shi)(shi)(shi)更(geng)關注用電(dian)本身(shen)？購買(mai)蔚來(lai)汽(qi)車(che)的(de)消費(fei)者，很多都是(shi)(shi)(shi)看中(zhong)換電(dian)模式。我(wo)(wo)們(men)會(hui)對電(dian)池性能(neng)進行嚴格檢測，一旦低于(yu)標準，電(dian)池就(jiu)會(hui)退役(yi)。”

企業忙入局

新能源(yuan)(yuan)汽車(che)換(huan)電(dian)(dian)模式得以快速發(fa)(fa)展，離(li)不開國(guo)家政策的支持(chi)。2020年5月，換(huan)電(dian)(dian)首(shou)次被寫入《政府工作報告》；同年10月，國(guo)務(wu)院辦(ban)公廳發(fa)(fa)布《新能源(yuan)(yuan)汽車(che)產(chan)業(ye)發(fa)(fa)展規(gui)劃（2021—2035年）》，提出鼓勵開展換(huan)電(dian)(dian)模式應用(yong)(yong)。2021年11月，《電(dian)(dian)動汽車(che)換(huan)電(dian)(dian)安全要求》正式實施，成為我國(guo)換(huan)電(dian)(dian)行(xing)業(ye)的第(di)一個基本通用(yong)(yong)性國(guo)家行(xing)業(ye)標準。

今年，財政部(bu)等部(bu)門發布的《關于開展縣域充(chong)換(huan)電設(she)施補短(duan)板(ban)試點工作的通知(zhi)》提出(chu)，力爭實(shi)現充(chong)換(huan)電基礎(chu)設(she)施“鄉鄉全覆蓋”；相關部(bu)門推(tui)出(chu)的以舊換(huan)新、促(cu)消(xiao)費等多項政策(ce)均提到“完善充(chong)換(huan)電基礎(chu)設(she)施建設(she)”。

企業(ye)層面，蔚(yu)來(lai)汽車(che)一直致力(li)于換(huan)電(dian)技術的發展。蔚(yu)來(lai)汽車(che)創始人、董事長、CEO李斌(bin)曾表示，換(huan)電(dian)是難而正確(que)的事，換(huan)電(dian)網絡形成(cheng)規模向外服務后，將成(cheng)為品牌(pai)的“護城河”。2023年11月(yue)，蔚(yu)來(lai)汽車(che)正式宣(xuan)布開放換(huan)電(dian)業(ye)務。

多家企(qi)業(ye)紛紛入局換電(dian)市(shi)場。其中，蔚來(lai)汽(qi)車組(zu)建的“換電(dian)聯盟”迎來(lai)快速擴張期，先后與長安汽(qi)車、吉利控股(gu)集(ji)團(tuan)、江汽(qi)集(ji)團(tuan)、奇瑞汽(qi)車、路特斯汽(qi)車、廣(guang)汽(qi)集(ji)團(tuan)、中國一(yi)汽(qi)7家車企(qi)簽署(shu)換電(dian)業(ye)務合(he)作(zuo)協議。

仝宗(zong)旗表示，隨著新能(neng)源汽車(che)保有量逐漸增長，車(che)主選擇補能(neng)模式愈加(jia)多元化，換電就是其中之一(yi)，目(mu)前(qian)也得到政策支持。部分企業前(qian)期進(jin)行(xing)了(le)換電站的(de)重資產投入，加(jia)上土地(di)和電力資源稀缺，“后(hou)來者”入局換電市場選擇與“先行(xing)者”合作，減少重復(fu)投入的(de)同時，也能(neng)更好地(di)為消(xiao)費者服務，這是一(yi)個多贏的(de)選擇。

“隨著新能(neng)源(yuan)汽(qi)車普及，消費者對更便捷、更快速的補能(neng)需求越發強(qiang)烈。擴大換電‘朋友(you)圈’可以(yi)滿足這(zhe)一市場(chang)需求，提升市場(chang)競爭力。”蔚來(lai)汽(qi)車相關負責人告訴(su)記者，與其他車企合作，可以(yi)共同推(tui)動標準(zhun)化、規模化的能(neng)源(yuan)基礎設(she)施網絡建設(she)，有助于整個(ge)新能(neng)源(yuan)汽(qi)車行業的進步。

以(yi)蔚來與廣汽集團為(wei)例，雙方將共同(tong)推動建立統一的(de)(de)(de)電(dian)池(chi)(chi)標準(zhun)(zhun)體(ti)系，合(he)作研發適(shi)配雙方換電(dian)體(ti)系的(de)(de)(de)換電(dian)乘(cheng)用(yong)車及(ji)兼容性換電(dian)服務(wu)站(zhan)點(dian)，推動搭載(zai)雙方共同(tong)確(que)定的(de)(de)(de)統一標準(zhun)(zhun)化電(dian)池(chi)(chi)包的(de)(de)(de)換電(dian)車型(xing)上市，推進(jin)可(ke)為(wei)雙方車型(xing)提供換電(dian)服務(wu)的(de)(de)(de)站(zhan)端(duan)解決方案落地。

許艷(yan)華表示，幾年前多(duo)家企業(ye)就曾(ceng)計劃建設自有(you)換電站網絡，但面(mian)臨很(hen)大的挑戰，因為建站成本太高(gao)，沒有(you)足(zu)夠的需求密度就無法盈(ying)利。因此，建立換電“朋友圈”是(shi)多(duo)贏局面(mian)。

除(chu)了車企(qi)，包括寧(ning)(ning)德時代、南方電(dian)(dian)網(wang)、國家(jia)電(dian)(dian)網(wang)、中(zhong)石化、中(zhong)石油在內的多(duo)家(jia)能源企(qi)業(ye)也紛紛布局(ju)換(huan)電(dian)(dian)市(shi)(shi)場。其(qi)中(zhong)，寧(ning)(ning)德時代EVOGO換(huan)電(dian)(dian)服(fu)務已落(luo)地廈門、赤峰、深圳、成都等城市(shi)(shi)，合作企(qi)業(ye)有(you)一(yi)汽、東風、廣汽等。此外(wai)，寧(ning)(ning)德時代與(yu)滴滴成立了換(huan)電(dian)(dian)合資公司，從網(wang)約車場景切(qie)入，為(wei)眾多(duo)新(xin)能源車輛提供(gong)換(huan)電(dian)(dian)服(fu)務。今(jin)年(nian)下半年(nian)，還會(hui)發布新(xin)一(yi)代產品和更多(duo)合作伙伴。

在商用車(che)領域，寧(ning)德時(shi)代自(zi)研一站式(shi)重(zhong)卡底盤換電(dian)接圈方案——騏驥換電(dian)已經(jing)發(fa)布，并與(yu)福建高速共同建設高速公路重(zhong)卡換電(dian)綠色物流專(zhuan)線，全程約420公里，配備4座高速公路重(zhong)卡換電(dian)站。

目(mu)前，廣汽埃安與寧德時代聯合開(kai)發的“巧克力”換(huan)(huan)電車型正(zheng)在推(tui)進；長安、吉利等多家車企也正(zheng)加速布局(ju)換(huan)(huan)電車型。東(dong)方證券研報預計，到(dao)2025年(nian)，國內換(huan)(huan)電車型占比有望達到(dao)30%。開(kai)源(yuan)證券預計，2025年(nian)我國換(huan)(huan)電產業鏈市場規(gui)模有望達到(dao)1334億(yi)元。

多方謀共贏

目前，換(huan)電賽道升溫。然而正如一枚硬幣(bi)的兩面，換(huan)電模(mo)式也(ye)存(cun)在諸多待解的難題。

換(huan)電模式全面鋪(pu)開發展(zhan)，受制(zhi)于(yu)統(tong)一(yi)(yi)標準(zhun)的(de)(de)缺乏，包括電池(chi)包規(gui)格、車輛(liang)底盤(pan)結(jie)構(gou)、機械連(lian)接方式等都未能做到(dao)標準(zhun)化。仝宗旗直言(yan)：“電池(chi)標準(zhun)化比較(jiao)難(nan)以統(tong)一(yi)(yi)。不是說(shuo)沒有標準(zhun)，而是大家(jia)都想用自己的(de)(de)標準(zhun)。”有業內人士認為，換(huan)電模式最重要的(de)(de)是解決標準(zhun)化問(wen)題，一(yi)(yi)旦實現(xian)統(tong)一(yi)(yi)標準(zhun)，市場(chang)就會(hui)迎來騰飛。許艷華呼吁(yu)，企(qi)業要避免“各(ge)自為戰”，因為這不僅是對資(zi)源的(de)(de)浪費(fei)，也會(hui)給消費(fei)者使用造成不便。

規模化同樣是(shi)不容忽視的掣肘因素。換電(dian)模式短期內無法形成(cheng)規模效應，在很大程度(du)上制(zhi)約(yue)了企業(ye)的盈利能(neng)力。一(yi)方(fang)面(mian)，相比交流慢充樁(zhuang)和直流快充樁(zhuang)，建設換電(dian)站的成(cheng)本較高(gao)，備用電(dian)池投(tou)入、存儲以及設備維護保養等均投(tou)入不菲(fei)；另一(yi)方(fang)面(mian)，換電(dian)需(xu)求密度(du)不足也會導致換電(dian)站單站的虧損。

中(zhong)(zhong)郵(you)證券此前發(fa)布(bu)的研報顯示(shi)，蔚(yu)(yu)來(lai)汽車第二代換電站(zhan)綜合(he)成(cheng)(cheng)本(ben)約(yue)(yue)350萬(wan)(wan)元，其(qi)中(zhong)(zhong)設備投資(zi)約(yue)(yue)150萬(wan)(wan)元，電池投資(zi)約(yue)(yue)100萬(wan)(wan)元（13塊70kWh/75kWh/100kWh電池），電費成(cheng)(cheng)本(ben)約(yue)(yue)65萬(wan)(wan)元（假設每日服(fu)務30次），租金成(cheng)(cheng)本(ben)約(yue)(yue)20萬(wan)(wan)元，人力成(cheng)(cheng)本(ben)約(yue)(yue)15萬(wan)(wan)元（兩班制）。談及(ji)需求密度，蔚(yu)(yu)來(lai)汽車相關負責人表示(shi)，當(dang)換電站(zhan)單(dan)站(zhan)日均服(fu)務單(dan)量超(chao)過(guo)60單(dan)時(shi)，換電站(zhan)就(jiu)能實現盈利。也就(jiu)是說(shuo)，只有換電達(da)到(dao)足夠規模(mo)時(shi)，盈利才會水到(dao)渠成(cheng)(cheng)。

換(huan)(huan)電站(zhan)(zhan)的廣泛應用尚需克(ke)服諸多困難(nan)，但好(hao)在合(he)作共贏謀(mou)發(fa)展(zhan)已成(cheng)行業普遍共識(shi)。蔚(yu)來(lai)與(yu)各方(fang)積極“牽手”便釋放了明確(que)信號。李斌曾說：“只(zhi)要(yao)愿意(yi)參與(yu)換(huan)(huan)電，愿意(yi)對其產品的底盤進(jin)行一些必(bi)要(yao)改造，去匹配我們下一代(dai)電池包的標(biao)準，我們都是歡迎(ying)的。這其實是雙贏的事(shi)情。”許艷華坦言，自己早(zao)就關注并且支持換(huan)(huan)電站(zhan)(zhan)建設，希望大家能加強合(he)作。

面對快充(chong)、慢充(chong)、超充(chong)以及換電(dian)站等多(duo)種補能方式“百花齊(qi)放”，業內(nei)普遍認為，未來，充(chong)電(dian)和換電(dian)模式是(shi)互補關系，而非對立。

仝宗旗表示(shi)，隨著車(che)主使用場(chang)景(jing)越來越細化，對差異化補(bu)能(neng)(neng)服務(wu)需(xu)求也不(bu)盡相同(tong)，未來，日常使用快(kuai)慢充(chong)相結合(he)，遠途出行和(he)(he)高速公路超充(chong)和(he)(he)換(huan)(huan)電互補(bu)，充(chong)電和(he)(he)換(huan)(huan)電模式(shi)是(shi)新能(neng)(neng)源汽車(che)補(bu)能(neng)(neng)的技(ji)術方(fang)向(xiang)之一(yi)。許艷華認(ren)為，不(bu)同(tong)的客戶、不(bu)同(tong)的場(chang)景(jing)形成了不(bu)同(tong)的需(xu)求，所以充(chong)電和(he)(he)換(huan)(huan)電模式(shi)將長期共(gong)存。(中國經(jing)濟網(wang))